。汗水顺着他的脊背滑落，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金属般的光泽。
他听到了脚步声，却头也不抬，只是从车底传来一阵沉闷而不耐烦的声音：“今天不做生意了，明天再来。”
吉米仔刚想上前开口，却被陆昊用眼神制止了。
陆昊没有摆出任何大佬的架子，他走到一旁的旧冰箱里，拿出两瓶冰啤酒，又从口袋里掏出烟，走到车旁蹲下，将啤酒和烟放在了飞机的身边。
“飞机哥，辛苦了。”陆昊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跟一个老朋友打招呼，“忙完，喝一杯？”
车底传来一阵扳手转动的声音，随即安静了下来。
片刻之后，飞机从车底滑了出来。他坐起身，用沾满油污的手背抹了一把脸，拿起毛巾随意地擦了擦身上的汗，这才抬起头，用那双充满了愤懑和桀骜的眼睛，打量着陆昊。
他当然认识陆昊，吹鸡那个出了名的“大学生”弟弟。
“有事？”飞机的语气很冲，他不喜欢和任何社团高层打交道，在他看来，那些人都是一群只知道算计和剥削的吸血鬼。
陆昊没有在意他的态度，只是将一瓶啤酒递到他面前，又为他点上了一根烟。
“我听吉米说，你是和联胜最能打的人。”陆昊开门见山。
飞机冷笑一声，狠狠地吸了一口烟：“能打有什么用？这个年头，会拍马屁才有用。”
“在我这里，能打，就是最大的用处。”陆-昊直视着他的眼睛，语气变得无比认真，“我不需要你拍马屁，也不需要你当我的司机或保镖。我需要一个将军，一个能为我开疆拓土，镇守一方的将军。”
飞机愣住了。
他混迹江湖这么多年，第一次有人对他说这样的话。
他看着陆昊，那双眼睛里，没有其他大佬看他时那种轻视、利用，或是鄙夷。那是一种纯粹的、发自内心的欣赏和认可。
“跟我。”陆昊的声音充满了不容抗拒的魔力。
“我上位那天，你就是红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