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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转念一想,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可能会打听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不仅是有关左易的,还有佘家。
“带我过去。”我故作深沉的说了一句。
旗袍女上前挽住我胳膊,胸口用力摩蹭。
我狠狠瞪过去。
她“切”了一声,松开了手,但身体还是有意无意的往我这边贴。
旅社比想象中的还要破旧。走廊的墙纸剥落,露出霉变的墙皮,地面到处都是散落的垃圾,散发刺鼻的味道。
旗袍女带我上到二楼,打开最里面的一个房间。
“三十五块,包夜。”她伸出手。
我那时候不懂包夜的意思,也没多想,数了钱给她。
可她却不走,反而开始解旗袍扣子:“帅哥,需要服务吗?看你还是个雏,打五折。”
“不用,你走吧。”我冷冷说道。
“唉哟,帅哥别这么冷淡嘛。”她娇嗔道。
说着,就往我身上靠。
我侧身避开,突然注意到她的眼神不对。
太冷静了,完全不像站街女。
而且她右手虎口有茧,是长期握刀留下的。
陷阱!
刚想后退,门突然被踹开,两个彪形大汉冲了进来,手里拿着相机。
“哪来的小子,敢强女干我老婆!”为首的光头狞笑,“要么拿五千块私了,要么送你去局子!”
典型的“仙人跳”。
出门前,金不换特意跟我叮嘱过,要小心,别贪便宜落入“仙人跳”。
但我总觉得,这不是普通的“仙人跳”。
我冷笑:“谁派你们来的?”
头光一愣,随即大怒:“少废话,拿钱!”
他伸手要抓我衣领,我闪电般扣住他手腕,一拧一压,就听“咔吧”一声,腕骨脱臼。
光头惨叫一声,跪倒在地。
另一个大汉见状,从腰间抽出匕首刺来。
我侧身闪过,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