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但很快又点头。
“第三。”柳兰英的目光突然柔和起来,“跟江城荣门联系,盯着佘家最近的动向,尤其是刘明远有没有出现在佘家。”
“监视江城佘家?”荣江海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柳兰英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荣江海咽了口唾沫,艰难地点了点头:“好,我马上就联系江城的尚门主。”
柳兰英从袖中取出一块手帕,轻轻擦了擦手:“回去后,在后院的西墙角,挖地三尺,会有一把骨伞……”
荣江海的眼珠都快瞪出来,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汗。
“取出来,浸到水里七天,镇物就破了。”柳兰英边说边抬了抬手,示意荣江海可以站起身了。
火车鸣笛声由远及近,驶进了月台。
这个时间点,坐车的人不多,车厢里有很多空位,不用对号入座。
我选了个靠窗的位置,陆依依坐在我对面。
火车开动后,窗外的景色开始倒退,车厢连接处灌进来一股冷风。
陆依依缩了缩脖子,身体紧紧贴着车窗。
“你很冷?”我问。
她摇摇头,却打了个寒颤。
我脱下外衣递给她。
她犹豫了一下,接过披在肩上,小声说道:“谢谢。”
说着,脸又红到了脖子处。
火车穿过一道道雪景,车轮与铁轨的撞击声单调而沉闷。金不换很快打起了呼噜,柳兰英闭目养神,只有我和陆依依还醒着。
“方大夫……”她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嗯?”我迷迷糊糊的看向她,“还冷?”
“不冷了……那天,对不起。”她匆匆看了我一眼,低下头去,脸上的红晕瞬间荡开。
我知道她指的是那一巴掌,便摇摇头:“我都忘记这事儿了,不必在意。”
她咬了咬嘴唇:“可是,我打了你……”
我笑了笑:“不疼。”
她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