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装着暗红色的粉末,点燃后散发出刺鼻的血腥味。
老刘头将金不换扶起来,让周二宝和他对着香炉呼吸。没过多久,两人的鼻孔里就钻出细如发丝的绿色根须,在烟气中痛苦的扭动。
与此同时,两人身上的树纹也在慢慢变淡。
“暂时压住了。”老刘头收起香炉,“但要根除,必须找到那棵母树,毁了它的根……天亮之后,你跟我过去吧。”
我点点头,把刚才在山洞的遭遇告诉了他。
老刘头走洞口,蹲下身,用粗糙的手指蘸了蘸地上那滩黑水,放在鼻尖嗅了嗅。
“山魈的唾液。”他啐了一口,“你遇到的是‘山魈戏’。”
我皱眉:“什么是山魈戏?”
老刘头从腰间摸出个锡制酒壶,仰头灌了一口,缓缓说道:“山魉这东西,狡猾得很。它们不敢直接害你,就变着法子戏耍你,吓唬你……你身上有它们害怕的东西。”
我下意识的摸向腰间,指尖触到那块冰凉的三鱼共首符牌。
“这符牌……”我拿出符牌,递给了老刘头。
“三鱼共首,镇邪之物,山魈最怕这个。”才刘头冷笑一声:“它们不敢近你的身,就只能耍些小把戏。”
周二宝正在给金不换包扎伤口,闻言抬头:“那为啥它们不直接跑?”
“因为馋。”才刘头眼中闪过一丝讥诮,“山魈最爱吸食活人的恐惧之气。你越害怕,它们越来劲……”
正说着,火堆的火苗突然又矮了一截。
我紧张的握紧符牌,老刘头却不慌不忙的从布包里拿出个油纸包,抖出些黄色粉末撒在火堆上。
火焰猛地窜高,映照出洞壁上几个奇怪的影子。那分明是几个佝偻的人形,正贴在石壁上,偷听我们的谈话。
我猛地起身,那些影子立刻消失不见了。
“不用管它们。”老刘头按住我的肩膀,“天亮就消停了。”
可事情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后半夜,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