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摔倒。
教室里爆发出一阵哄笑。
我回头,看到孙六斤正若无其事地收腿,然后失望的撇了撇嘴。
“孙六斤!”李老师呵斥道:“你再捣乱就出去站到放学。”
我瞪向孙六斤,瞳孔微缩。
透过鬼瞳,可以看到他的命气虽然正常,但是全身却被一层黑雾裹着。
尤其是脖颈处,黑得几乎发亮。
更为怪异的是,不用鬼瞳,也能看到他的脖子上有一圈淡淡的淤青,像是被什么勒出来的。
这又是什么情况?
我对鬼瞳与命气的理解,仅仅来自于二爷和江怀风聊天时的只言片语,非常有限。
可能是怕孙六斤影响我吧,后来李老师让两个男生搬了张桌子过来,并在了倒数第二排中间,让我坐过去。
第二堂课是数学。
我比其他同学晚来一个多月,老师讲的内容,基本上都听不懂,只能先把黑板上的习题抄在本子上。
“喂,新来的。”纸团砸中我的后脑勺。
我转头,孙六斤冲我做了个鬼脸,指了指我的帆布包,上面不知什么时候被人用颜料笔画了个乌龟。
思来想去,也只有孙六斤了。
应该是调座位前,他偷偷画的。
课间操时,所有的学生像出笼的野兽,冲向操场。
做完体操,剩下的时间可以自由活动。
我第一天来学校,跟别的同学都不熟,便站在角落,看着其他人追逐打闹。
孙六斤带着几个男生在单杠上翻来翻去,每次他倒挂时,脖子上的淤青就更加明显。
“那是牛倌孙大顺的儿子。”一道细小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
孙六斤是孙大顺的儿子?
我心跳如鼓,想起早上孙大顺头顶的青色命气。
难道……这两者有什么关联?
扭过头时,看到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女孩。脸上长满了雀斑,眼睛出奇的大,正若有所思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