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见不得光的交易、以及他培养的那些党羽名单，你应该都清楚吧？”
李秘书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微弱的求生欲，他知道这是自己唯一活命的机会，忙不迭地点头如捣蒜：“清、清楚！我都清楚！萧少爷，不，萧爷！我……我全都交代！只求您饶我一条狗命！”
“很好。”萧战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阿九，带他下去，好好‘问问’。我要最完整、最准确的资料，明白吗？”
一直隐在暗处的阿九如同鬼魅般现身，他戴着一副无框眼镜，神情斯文，但此刻眼中却闪烁着与萧战如出一辙的冷酷。
“明白，少主。”他应了一声，随即像拎小鸡一样拎起瘫软的李秘书，拖着他朝祠堂偏殿走去。
很快，偏殿内便隐隐传来了李秘书压抑不住的惨叫，但很快又被强行压了下去。
处理完李秘书，萧战的视线缓缓扫过祠堂外的众人。他看到了苏晴。
苏晴依旧站在宾客席位的不远处，她身形微微颤抖，脸色苍白如纸。
她亲眼见证了萧战从一个被家族除名的“叛徒”，摇身一变成为手刃家主的复仇者。
那影像中的车祸真相，萧战天临死前的狰狞，以及萧战此刻冷酷到极致的眼神，都让她心如乱麻。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她眼中的泪光更盛，那句“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在她心中盘旋，却再也问不出口。
眼前的萧战，早已不是她记忆中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而是一柄饱饮鲜血、淬火重生的利刃，锋芒毕露，令人不敢直视。
萧战的目光在苏晴脸上一掠而过，没有停留，仿佛她也只是众多无关紧要的旁观者之一。
这种漠视，比任何厉声斥责都更让苏晴感到一阵锥心的刺痛。
他最终将视线定格在那些跪伏在地的家族长老身上，声音清晰地传遍了整个祠堂内外：“萧战天已死，萧家，也该清理门户了。”
他的话语不带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