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清渊唇上啄了一口,“夫君待我很好,我很喜欢夫君,能帮夫君处理后宅之事,我很开心也很骄傲。”
春喜的眼睛亮闪闪的,盛满欢喜,沈清渊喉结微滚,加深了这个吻。
第二日,沈清渊请了御医陪春喜一起回侯府。
主院空气中药味浓郁,莫氏躺在床上,脸色惨白,眼窝凹陷,气若游丝,像是短短几日就被人吸干了精气,马上就要撒手人寰。
账面空虚,侯府下人被发卖了不少,主院里如今只有贾嬷嬷和莫芸婉服侍。
两人亦是憔悴不堪,明显这些日子并不好过。
春喜只站在门口,并未进去,御医诊治一番,给莫氏施了针,而后走出来低声说:“侯夫人肝火旺盛,又郁结于心,如今周身气血瘀滞,情况确实不大好,我先开个方子,若是四五日后还没有好转,便让沈大人告诉我,到时我再调整方子。”
竟是真病了啊。
春喜有些意外,面上却是不显,礼数周到地谢过御医,亲自把人送出府.
再回到主院,沈清越和沈清宇闻讯赶来。
沈清宇对春喜的敌意很深,不客气地问:“你回来做什么,还嫌娘病得不够重吗?”
春喜并不觉得私库被搬空就能把莫氏气成这样,她淡声道:“虽然分了家,但我们还是一家人,母亲病重,我这个做长媳的理应回家侍疾。”
屋里传来瓷片碎裂的声音,然后是莫氏嘶哑难听的怒吼:“给我滚,我不用你假好心伺候,少来碍我的眼!”
“听到了吗,娘让你滚,还不快滚出去!”
沈清宇说着就要动手来推春喜,被沈清越拦下:“三弟,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许对大嫂不敬。”
沈清越呵斥一番,让沈清宇进屋守着莫氏,自己则跟着春喜走出主院。
“母亲如今病糊涂了,脾气也变得古怪,三弟也是关心则乱,得罪之处还请大嫂莫要见怪。”
沈清越诚恳道歉,而后恭敬行了一礼。
沈清越这样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