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紧方天明的房门，走进秘书的办公室。
“兄弟，哪天有时间啊？我单独安排你一顿。”
秘书微笑着调侃句：“谢谢，不必了，坐不起。”
闻言，杨剑属实有些莫名其妙，跟楚大山平起平坐的事情，这么快就被传到人尽皆知了？
眼见杨剑眉头微皱，秘书只能解释一句：“心意领了，最近真没时间。”
“你不告诉我，我也能查出来，你信不？”杨剑直接点破来意。
“那你还明知故问？”秘书反问一嘴。
“真羡慕啊！我都28岁了，至今还没有去过京城呢。”
此时此刻，杨剑几乎可以确认，方天明要去中纪委汇报工作了。
只因要想调查副部级的中管干部，不仅要得到上级的首肯，还得请来“天兵天将”才行。
念及此处，杨剑顺嘴提一句：“中纪委的范闲，是哪路神仙啊？”
秘书摇头，即便知道，也不会泄露给杨剑。
“啧啧啧，你们这群秘书，嘴是真严啊！”
“一点都不像我这么...仗义！”杨剑也不知道该如何嘲讽同行。
闻言，秘书苦笑着摇摇头：“我要去给领导倒水了，请便。”
话毕，秘书抬腿就走，摆明是在驱赶杨剑。
而自讨没趣的杨剑，只能离开秘书的房间，向着唐川的办公室走去。
重敲三声房门，最好能吓死正在被约谈的畜生。
唐川打开房门，黑脸质问道：“这么大声干嘛？”
杨剑用眼神儿问唐川：里面有人吗？
唐川让开身位，露出空荡荡的办公室，哪里还有畜生的身影。
“结束了？”杨剑边走边问，根本没拿自己当外人。
唐川也懒得搭理杨剑，回到自己的办公位上，继续整理刚刚约谈完的笔录。
见此情景，杨剑轻声问句：“难道你们也要，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不然呢？把他们一锅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