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后,小胖墩笵思哲将笵咸前一晚的尴尬经历,一五一十地向苏渝复述了一遍。
诸如在笵府屋顶肆意奔跑,不慎踩塌众多瓦片,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败家行为。
又如最终从屋檐失足坠落,紧紧抓住屋檐边缘,悬挂半空良久,却终究难逃一摔,臀部受伤不轻。
苏渝闻言,微笑摇头。
笵咸则瞪了小胖墩一眼,毫不留情地在他脑门上拍了一巴掌。
笵思哲捂着脑袋,嚷嚷起来:
“你竟敢打我这位少爷!”
“我……”
但见笵咸眼神凌厉,拳头紧握,小胖墩瞬间气势全无。
嘴巴一瘪,转向苏渝,委屈哭诉:“先生,笵咸欺负我,您得管管他啊。”
“苏渝也是又好气又好笑。
这小胖墩,既无实力又爱生事,不挨揍才怪呢。
只是不愿再听他哭啼啼,苏渝瞥了笵咸一眼。
笵咸耸耸肩,点头答应:“好的,先生,我不会跟小孩子一般见识。”
“只要他不乱说话,我就不动手。”小胖墩笵思哲在一旁龇牙咧嘴,心中暗想:
哼,说我小孩子,你自己不也是?不过被先生一视同仁地看了一眼,他也不敢再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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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渝坐在躺椅上,悠然自得地品茶,若若依旧乖巧地坐在他腿上,不时往他嘴里递块糕点。
笵思哲则在一旁为苏渝扇风,嘴里还说着要给书局加上“状元”与“剑神”两个响亮的名号作为横幅,以此大肆宣传。
现在崇拜先生的人,能从京都城东排到城西,再绕回来。
这岂能不大赚一笔!
“先生,您觉得我这主意如何?”苏渝笑着点头,“嗯,不错。”
在给他补充了些建议后,毫不吝啬地赞扬了笵思哲的想法。
笵思哲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心中却乐开了花。
在笵府,他可从未感受过这样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