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这一幕,她眨巴着大眼睛,一脸茫然。
笵咸咧着嘴,露出尴尬却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我说我梦游呢,你们信吗?”
说完,笵咸的右手终于没了力气,‘咚’的一声,
他掉了下来,摔了个四脚朝天。
他嘿嘿地笑着,一边拍打着屁股上的灰尘。
尽管脸上看似无所谓地笑着,
但他的脑海中却飘过无数句脏话。
柳氏掐着腰,捂着嘴不停地笑。
小胖子笵思哲也是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
就连若若,此刻也偷偷地捂着嘴,笑得肩膀不停地抖动。
笵建的脸色黑得像锅底一样,他挥了挥手。
“行了,都散了,回去睡觉。”
同时瞥了笵咸一眼。
“你也回去睡觉。”
说完,他便转身回屋了。
那张平日里严肃的脸上,竟浮现出一丝笑意。
皆因笵咸的模样,着实太过逗趣。
老爷一发话,笵府的下人们随即退散。
尽管他们心中疑惑。
笵咸少爷这般年幼,怎能梦游至屋顶之上?但他们自然不敢多问半句。
若若这时走近,望着走路一瘸一拐的笵咸,关切地问道:“哥,你没事吧?”
笵咸轻轻摇头,笑道:“还好,没什么大碍。”
若若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压低声音问:“哥,这么晚了,你去哪儿了?”
其实,笵咸正是刚刚在屋顶疾驰的“小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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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若若,则是第一个知情者。
毕竟,第一个遭殃的瓦片,便是她屋上的。
况且,她在儋州时便已知晓笵咸在习武,只是似乎火候未到。
时常因真气不稳,弄破屋中器物。
所以,她出门时恰好撞见笵咸离府。
笵咸嘿嘿一笑,神秘地说:“明日殿试结果揭晓,咱们去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