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渝,心中充满了愧疚。
苏渝站在一旁,感受到了笵咸的紧张,但他却并未打算出手相助。
很明显,这名刺客的目标并非他。
至于笵咸的安全,他似乎有着自己的打算。
其实,并非他这位师父缺乏人情味。
关键在于,他深知瞎子在场。
各司其职,方能尽其才。
教书之事,他亲力亲为;至于其他,则有瞎子担纲。
正如预料,正当那刺客以为即将得手的一刻,
先前在杂货铺门口默默旁观的那位,蓦然现身。
他以一种凡人难以捉摸的轻功,眨眼间便至刺客身前。
手中的铁钎轻轻一触,刺客随即瞪大双眼,在惊愕中断气。
笵咸不禁心有余悸地打了个寒颤,
继而对着刺客遗体摇头叹息,喃喃自语:
“如此不堪一击,怎堪刺客之名。”
苏渝扶额苦笑,心中只闪过四个字:
仗势欺人。
这小子,如今倒是胆大包天了。
难道忘了方才被刺客实力碾压的情景?
苏渝挑眉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
“离远些,小心他尚未断气。”
笵咸闻言,惊恐之下猛地后退数步。
继而察觉苏先生与伍竹叔皆以看呆子的眼神望着他,
方知自己又被先生捉弄了。
笵咸气恼地跺脚,抱怨道:
“先生!”
苏渝耸肩摊手,转而再次审视刺客,问道:
“这刺客是何来历?”
伍竹在刺客身上搜寻片刻,冷冷答道:
“鉴察院的人。”
笵咸再次凑近,好奇问道:
“如何看出的?”
“长相猥琐?”
苏渝心中暗自点头,这刺客相貌确实不敢恭维。
伍竹无视笵咸的玩笑,语气冷淡:
“去叫费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