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得不能再死,在这件事情,伪人没有撒谎的必要。
死人不能复活,时光无法倒流,就像是老王说的,这是天理,是绝对不容挑战的自然规则。
想要强行违逆,哪怕强如五十年的自己,镇压了整整一个时代的怪谈,也付出了极其惨重的代价,仅仅回到过去五分钟不到,也是诸般规则锁身。
高深摇了摇头,将这些无聊念想排出脑海。
也不全是坏消息,还有一个好消息。
在离开大厦,临别之前,林虹鹿提到了羊枯的事情。
对策科之前,确实有一个很厉害的前辈,单独一人处理了许多S级别事件,那个人的名字也叫做“羊枯”。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那个羊枯带队处理怪谈事件,虽然成功率很高,队伍中的新人经常团灭,在处理过程中造成的波及、卷入的路人,甚至比怪谈本身要杀得人还多。
员工准则监督组也一直怀疑,他有什么特殊的精神问题,在故意扩大事端——就像是江心月一般。
可是一来,当年羊枯的能力比之江心月还要强上十倍;二是,羊枯在事件中所有行为全部严格按照《无公害处理协议》,虽然他身边死的人多,但每一次都正巧干干净净把他撇了出去。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监督组也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这种微妙的情况,持续了很久。
幸好,在大约十年前,在处理一起级别很一般的怪谈事件时,羊枯阴沟里翻车,确认被怪谈杀死。
当时,听林虹鹿说到这里,高深重重咽了一口口水,几乎不敢相信她所说的话。
那个可怕的羊枯,那么厉害的羊枯,真的就这么死了?
他不禁问道:
“是哪起怪谈事件,杀死了羊枯?”
林虹鹿居高临下,看了自己一眼:
“这个怪谈的名字,说了你也不知道,
“算了,还是告诉你吧。
“叫做血之门。”
这是今天第二次,高深无法相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