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饭吃得如何,哪家酒楼?”
“醉仙楼,”殷霁珩冷不丁地接话,“所以才恰巧看见那武安侯摔下去的窘迫模样。”
大长公主轻笑出声,腕间翡翠镯子磕在碗沿叮当作响:“原来如此,我说为何听陛下说这几日武安侯脸色差,原来还被你们瞧见了。”
许栀心虚,不停地埋头扒饭,好在大长公主似乎的确没有误会什么,听他们二人吃饭也没有多想。
“那你们那日聊得愉快吗?”她冷不丁冒出一句话,惹得许栀又是一个激灵。
“挺好的,相见恨晚,没想到许姑娘和我的想法如此契合,高山流水,倒是如觅知音。”
许栀一下子捏紧瓷勺,不可思议地扭头看向身旁人,这家伙到底怎么感一次次说出这种会让大长公主误会的话的?
“那看来你们挺投缘。”大长公主笑眯眯的一面说着一面朝着殷霁珩笑笑。
“就是有些共同爱好罢了,”许栀连忙开口,“比不上大长公主和殷公子感情。”
这话一出口,桌面瞬时寂静,许栀没抬头但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两人齐刷刷落在她身上。
怎么了?她难道说错什么了吗。
还没思虑出答案,又听大长公主叹息一下。
她意味深长了看了眼对面快把筷子捏折的殷霁珩。
看来,殷霁珩任重道远啊。
夜里,恰巧三更时,许栀房内亮起一抹微弱的黄光。
没多久,一道黑影子摸黑翻出窗台。
只是初春的墙头青苔湿滑,她的手够了半天,才摸到一个干燥些的地方,她努力往上一攀。
“许姑娘好兴致。”殷霁珩的声音混着夜露的凉意,“月黑风高翻墙,是要去会哪个旧相识?”
许栀脚下差点没踩稳,一个翻身坐在墙头,垂眼就能看见负手而立的殷霁珩。
不是,这家伙怎么和鬼怪一样,总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而且每次时机都恰到好处,压根就躲不过。
脚下人眉眼弯弯,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