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手腕:“好像是,我也没看清,宴卿,弄疼我了……”
“备轿!”他猛地松了手,抓起瓷勺砸向铜镜,镜子里的人影碎成七八个许栀,“我这就去将那人千刀万剐……”
苏安怡突然扑上来抱住他的腰,细声细气地在他耳边忧愁开口:“你现在去闹,不是正合了那对狗男女的意?”
她仰起脸时,眼泪要掉不掉地悬在下巴尖:“况且你如此生气,难不成还是很在乎她,而对我没有……”
“安怡,”孟宴卿看她哭了,一下冷静不少,轻声细语地揉捏着她肩头,安抚起来,“我不过是看不得她这样罢了,先前数次指责我,但自己却算不得什么深情种,你放心,我只是怕煜儿知道了会伤心,毕竟她养大了煜儿,却还做出这等败坏风气的事,不教训教训,不长记性。”
苏安怡抬手抹去眼角泪滴,柔声柔气地应了一声,点了点头,又趴在他胸口出声:“我听说大长公主最恨府里出丑事,要是能抓个现行……”
“听风,”他忽然开口,吓得窗外守着偷听的暗卫听风差点摔下去,“把府里暗卫都叫醒,全天盯着许栀,她吃了什么见了谁,我全都要知道。”
苏安怡攥紧了他胸口的衣裳,眉头皱了皱,分明挑拨离间得逞了,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天快亮时,许栀被屋檐的响动吵醒。
她推开雕花窗,正看见墙头闪过道黑影,立刻揉了揉眼,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再度看过去。
一片静悄悄,墙边只有开入院里的合欢树枝,其余的什么也没有。
难不成是她看错了?
“姑娘怎么起来了?”守夜丫鬟端着烛台进来。火光一晃,瞬间让她彻底清醒了。
她摆了摆手,没多说什么,就在此时一只白鸽停在窗边,送来了殷霁珩的帖子。
那洒金纸一看就分外名贵,许栀捏着纸张观察了好半天,不由得啧啧称奇。
就连武安侯都用不上这样名贵的纸。除了在博物馆见过一回快分解干净的洒金纸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