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
只见卫拾柒挣扎着,似乎被人锁住了喉咙。陆沉舟上前帮忙可却不起作用,他心头一紧,“沈婳,事情还没结束,你得管。”
眼看卫拾柒脸色红涨唇色发紫,脖颈处留下几道血痕,沈婳终于出声,“你们的头需要靠他才能找回来。”
待沈婳说完,卫拾柒轻松了许多,脸上的红涨消退不少。陆沉舟见状赶紧将他扶起,问道:“没事吧?”
卫拾柒捂着脖子艰难的发出声音:“暂时还活着,刚才似乎有几双手掐我,差点就去跟阎王爷报道。”
帐中重新点了灯,沈婳走近卫拾柒察看了颈处的掐痕,说道:“没事,两三天就消了。”
“刚才你在跟谁说话?”
沈婳没有回答陆沉舟的问题,而是问卫拾柒为何只有他被掐脖子?
“我哪里知道,我还想知道呢!”
卫拾柒十分吃惊地看向陆沉舟,又看了看沈婳。
沈婳没有继续追问,只是道了句:“人会说谎,那些东西却不会。”
卫拾柒额头的冷汗滴落。
“陆沉舟。”
陆沉舟道:“锦衣卫大都是世袭,要不是他爹曾将得过几份功劳,哪里轮得到他来做百户,况且砍头的刀具不是绣春刀,而是雁翎刀,雁翎刀是在守关军的用刀。”
沈婳依旧面无表情的盯着卫拾柒,言道;“或许他的这身衣裳那些东西认识。”
陆沉舟拍了一下卫拾柒的肩膀道:“飞鱼服可不是每个锦衣卫都有机会穿的。”
卫拾柒点头。
“既然如此,我的活儿今日到此为止,如若还有事就去鬼市找我。当然,戌时之后我不一定在医馆。”
沈婳撂下话之后正要离开,这时周正从帐外进来。两人差些撞上,好在沈婳反应快,一个侧身免去了尴尬。
“她不是你的人吗,就这样走了?”
周正问陆沉舟,陆沉舟不语,他的目光锁定在沈婳身上还未回过神。
“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