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哥先对不起我。”
沈泽楷脸色一僵。
“你胡说什么!”
他一把推开温静怡,紧张地滚动一次喉结,眼神飘忽,强装淡定:“我哥就算是死了,也容不得你泼他的脏水。”
“是吗?连你这个最熟悉你哥的人,也不相信?”
温静怡偏要上前一步,质问沈泽楷:“那你知道我发现这件事的时候有多心痛吗?你们想过我的感受吗?”
她敢断定,起码当时迫不及待想要去找白梦秋的沈泽楷,绝没有半点犹豫。
至于现在……
面前的沈泽楷还在拼命掩饰,嘴硬道:“你少胡说,我哥这辈子从来没有对不起你。”
“既然你一心认定,那就当是我不愿意留在沈家受辱好了。”
该说的已经说尽,温静怡拨开沈泽楷,头也不回地说:“我和他的事,和你无关,我离开沈家也是因为他心里有别人在先。”
“我不会给一个心里从始至终装着别的女人,精神出轨多年的男人守寡。”
她温静怡现在虽然狼狈,但也不至于不值钱到这种程度。
沈泽楷的脚步定在原地,愤懑的表情几乎维持不住。
什么意思。
温静怡这是什么意思。
她难道知道……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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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瞬间,沈泽楷就握紧拳头,咬牙道:“她胡说,这不过是她给自己找的离开沈家的借口,就给我泼脏水。”
在一起的那三年,泽瑞还在世,他从来都是内心默默呵护,没有主动靠近过白梦秋。
两人不欢而散,温静怡一路面无表情。
回到家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指甲居然深陷进肉中,一阵钻心的痛。
桌子上还有周景睿留下来的饭菜。
昨天温静怡就是这样收拾餐具,没想到今天又是如此。
想到刚才分别是,周景睿神志不清,委屈地吵着自己怕黑,要她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