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就能从左近的集市上寻摸到些价廉物美的山货,或是点拨张峰如何辨识草药。
张峰白日里在米铺当差,打理账目采买夜里归家,便一头扎进那“简易温室大棚建造图纸”里,冥思苦想着如何将这大棚给支棱起来。
他更将那日益精进的厨艺发挥到极致换着花样给一家老小整治喷香的饭菜,直把彤彤和张平喂得白白胖胖油光水滑。
他甚至胆儿肥地摸出些系统空间里神秘果子酿的“猴儿酒”,请陈掌柜和米铺里几个相熟的伙计小酌。
那酒坛子一开一股子勾魂的奇香登时弥漫开来,惊得众人啧啧称奇咪上一口,更是拍案叫绝直呼比市面上最顶级的状元红还要醇厚带劲!
陈掌柜甚至打趣地探问张峰这神仙酒是从何处得来,能否匀些出来他愿出大价钱收。
张峰只嘿嘿一笑说是祖传秘酿,量少概不外传,惹得陈掌柜连连捶胸顿足大呼可惜。
这日张峰正在米铺后院库房里盘点新到的粮食,冷不丁听见外头传来一阵喧哗叫骂其间还夹着女人的凄厉哭喊和男人的粗野喝斥。
他眉头一拧撂下手头的活计,三步并作两步就奔了出去。
好家伙米铺门口黑压压围了一圈子瞧热闹的,人堆子正中几个身着差役服的汉子正粗暴地推搡着一个衣衫破烂、蓬头垢面的年轻妇人,妇人怀里死死抱着个约莫三四岁、面黄肌瘦的小女娃,娘俩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惨不忍睹。
旁边一个头目模样的差役指着那妇人破口大骂:“你这泼妇!欠了县太爷小舅子的印子钱不还,还敢到县衙门口嚎丧撒野!今儿非把你这贱骨头掼进大牢,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官爷饶命啊!俺们真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了!那印子钱驴打滚似的,俺们哪还得起啊!求求官爷高抬贵手,给俺们娘俩一条活路吧!”妇人扑通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苦苦哀求。
张峰瞅着这光景,眉头拧成了个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