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干系重大,若真是找错了人。
还强行羞辱,传回族中,他少不得要受责罚。
游鸿才见火候差不多了,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声音却带着几分理直气壮。
“胎记之说,我倒也曾听秦董偶然提及。”
“不过,我家夏青乃是清白人家的女儿,岂能容尔等随意轻薄查验?”
“除非……”
他话锋陡然一转,眼神锐利了几分。
“你们能拿出确凿无疑的证据,证明你们的身份。”
“以及此行的目的确实合乎情理,否则,休想动她一根汗毛!”
“我游鸿才虽然只是个无名小卒。”
“但拼着这条性命不要,也绝不会让你们得逞!”
他这番话说得铿锵有力。
颇有几分光棍不怕穿鞋的架势,反倒将了对方一军。
鹰钩鼻男子被游鸿才这油盐不进的态度,顶得肺管子都快炸了。
脸上青红交错,显然是耐心耗尽,又有些骑虎难下。
僵持下去,对他可没半点好处。
万一这小子真个不识抬举,或是惊动了旁人,事情可就真要黄了。
他鼻腔里重重喷出一股热气。
眼神在游鸿才身上来回刮了几遍,最终像是下了什么重大决心,猛地将手伸入怀中。
再抽出来时,掌心已稳稳托着一枚青玉令牌。
那令牌不过巴掌大小,触手生凉,通体青光莹莹。
正面一个古朴的“纪”字,笔画间透着一股岁月沉淀的苍劲。
背面云纹繁复,每一笔都深深刻入玉中。
随着光线角度的变换,那些云纹的阴影也随之游走,平添几分神秘。
一股无形的气息自令牌上悄然散开。
并不如何霸道,却压得人胸口发闷,呼吸也随之沉重了几分。
“都看清楚了!”
鹰钩鼻男子将令牌高举过顶,几乎是吼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