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还不是怪你……”
“怪我?”傅予蜃险些笑了,
“是我那晚上来投怀送抱的?”
“你玩这些小手段,以为我不知道?”
“我不和你说,都是你有理……”俞芷衿委屈地咬了咬嘴唇,就要缩到被子里去。
傅予蜃不准她当乌龟。
他抓住被子,几乎完全贴到她身上,炽热的体温几乎要透过衣物传递给她。
“事实就是道理,就比如你现在……”他指腹拨开她咬着的唇,“都这幅样子了,还不肯老实。”
“我怎么不老实了?”俞芷衿觉得他说话想一出就一出。
还事实道理,完全有这头没那头好吧。
这些换傅予蜃咬牙了:“你要是个老实的,会在这种时候还勾引我?”
俞芷衿:“?”
“我没有。”她睁圆了眼。
明明是他自己不纯洁,偏要推到她身上来。
承认自己一脑袋都是工口废料有那么难吗?
“我现在给你一刻钟的时间,”傅予蜃不理她的辩解,“你看看想什么办法,对你的行为负责。”
他已经有很长时间没“见”到她了,昨晚上又那么多事。
实在没什么旖旎心思。
但现在,看她精神这么好……
笃笃——
“咳咳……”方嘉誉在外面敲门顺带假咳。
傅予蜃脸一沉。
但还是很迅速地离开了俞芷衿,他重新回到沙发上,戴上耳机。
“进来。”
方嘉誉推门,尬得眼镜镜片都气雾。
“那个,我说一下,这个孩子生下来之前,恐怕你们都要……清净一下。”
“不用你废话,我知道。”傅予蜃冷冷道。
方嘉誉:“……”
好吧,你刚刚可不是这样表现的。
这么柔弱的羔羊,残喘延息,都能下得去手。
他招招手,护士把仪器推了进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