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掌握宴会上的一手消息。”
孟炬煊举了举手里的手机,“对了,还有种说法,就是顾家女自己挑了个看得顺眼又没什么背景的小白脸结了婚,玩腻了以后,直接去父留子!当然也没人可以来……”
嗙!
傅予蜃手中的骰子,掷到了茶几上,直接把玻璃砸出一张蛛网。
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孟炬煊原地起跳。
他汗毛倒竖,惊惶不安地看着傅予蜃。
“蜃、蜃哥……”
傅予蜃弯腰,从快要碎裂的茶几上,拿起了那颗骰子,阴冷的面庞上噙着一个冷笑:
“这么热闹,不去看看?”第2/2页)
孟炬煊半张着嘴,逐渐惶恐。
他感觉自己进入了全然陌生的领域,明明傅予蜃在问他擅长的话题,可是他一个也答不上来。
“不是,蜃哥,你、你这是遇到谁了?”
“没有谁。”傅予蜃冷了脸,重新靠回了沙发里。
孟炬煊挠了挠脸,先悄咪咪构想了一下自己的墓志铭,这才麻着胆子开口:
“那个,蜃哥,如果……一个男人,梦到一个女人,还总、闻到类似的香味就想起她,又有莫名其妙的情绪,那、那、那可能……”
他说不下去了。
傅予蜃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死人。
“咳!”孟炬煊干咳一声,岔开话题挽救生命,“说起来,家里本来今天派我去参加个重要宴会,就为了给蜃哥你看货,我都推了。”
“你?”傅予蜃嘲笑。
孟家三个儿子,最小的这个就是生下来败家还业债的。
会有什么重要的宴会让他去?
孟炬煊面子上有点挂不住,只能强行挽尊:
“蜃哥,你知道顾家吗?就是招了上门女婿的那个。听说上门女婿在外面养小三生孩子,现在还卷款而逃,另开炉灶,挖空了顾氏所有的元老骨干,搞得顾氏都要破产了。顾家老爷子没办法了,只能把外孙女嫁了,让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