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桌抽屉第二格。”
“太太,小爱找不到您,一直哭着不去上学。”听筒里传来保姆压着急切地喘气声,还有布料摩擦声,“还有先生平常用得刮胡刀和内衣放哪了?这些比较私密的东西都是您在管,我找不到,您能回来一趟吗?”保姆说。
听完这段话,她脑子已经完全清醒。
“他都三十的人了,每天要用的东西放哪都不知道。”顾清月坐起身,抿了下唇,“你让他去脑科看看,是不是大脑萎缩了。”
“太太,您不能这样说啊。”陈霞绞着围裙边,一副忠仆的样子,“先生日理万机,这种小事儿记不得也正常。”
“他是皇上吗?还日理万机,连剃须刀都要人伺候找?”顾清月指尖掐得手机壳咯咯响,“告诉他,刮胡刀找不到别刮,内衣找不到就不穿,小孩都知道怎么处理的事,别老是来麻烦别人。”
听筒里传来陈姨慌乱的抽气声,她忽地冷笑出声,瓷白的贝齿碾着嫣红唇瓣,“许瑞寒在你旁边呢吧,叫他爬过来听电话!”
“先生......先生他在”陈霞看向许瑞寒眼色,等着支招,“哦,我听到水声了,他在洗漱呢。”
“那你把手机给他递进去。”
“啊?我递进去,这......这不合适吧。”
“行,那我挂了。”
听到要挂电话陈霞急了,“太太!别啊!先生出来了。”
那边过了一会儿,才响起一个很有磁性的嗓音,“找我有事?”
语气平淡地好像顾清月是个泼妇。
想当初顾清月因为这嗓音着迷许久,她是个音控,对音色过耳不忘。
如今听起来却觉得,他好装。
她压抑着这种心理不适,深吸了口气儿,“这两天,我会把你衣服摆放位置和小爱衣食住行注意事项写个表格发你邮箱,以后这种破事儿少来骚扰我!”
“破事儿?”许瑞寒嗤笑一声,“顾清月,这破事儿以前你不都是抢着干吗?连我穿什么材质的内裤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