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安点头。
石九公普遍不大,但煲汤是一绝,在市场上也挺受欢迎的。
延绳钓全部收上来,一共4尾红斑,2尾老虎斑,?还有七八十斤的石九公。
收获不可谓不好。
“回。”
吴安喊道。
老符头转舵,调整方向,开始朝镇码头开。
……
另一边。
手机有信号以后,马卫群就联系了销赃的摊贩。
是老熟人了。
合作了好多年,一直没有出过事。
在海上接货,也不留下什么收据存根,即便是谁出了事也不会牵连到另外一个人。
“马哥。”
“阿福,今天收获一般,穿上这些地笼我不要,你一起算钱。”
“行……这些地笼看着没什么特殊的嘛。”
“要是有什么特殊标记,我也不能卖给你啊。”
“也是,嘿嘿,搬货,搬货。”
算好账。
十几个地笼的收获,最后卖了三万块钱出头。
马卫群拿到钱,骂骂咧咧:“草,这趟真是亏了。”
七七八八分一分,最后留到手里也没多少钱了。
马卫群让手下在甲板待一会,独自一个人钻进船舱里打电话。
“喂……我和吴安他们差点在海上干起来……”
“具体情况……最后他们拿石头砸……”
“钱嘛,三万出头。”
“行,晚上你摆一桌,我去你家喝酒,把钱给你。”
“接下来要消停消停……”
“什么?我报警?”
“他们是拿石头……行吧,先下手为强,你说的也没错。”
“放心,我办事稳当,不会被抓住马脚,至于手下……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不会有谁瞎蹦哒的。”
“好,我这就报警。”
马卫群挂掉电话,往地上吐了口痰,眼神闪烁的算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