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兴趣。
他连夏明嵩桌子上摆着的两张照片都没仔细看,夏明嵩也没有很是刻意的跟他儿子多说什么。
次年。
夏明嵩第三次登上竹青山,这一次时至秋冬,天气已经明显转冷,不过由于竹青山在南方,这里不会下雪。
这次依旧是独自一人。
“外头有些冷了,进来烤烤火吧。”
“好,打扰您了。”
“没事。”
山上的道观半敞开着门,陈逸将炉子搬了进去,干柴被烧得时而作响,两人坐在炉子前烤着火。
暖意扑面而来,夏明嵩顿觉舒适了许多。
前两次他对陈逸没有太大的兴趣,这一回,他像是打开了话匣子,总有问不完的问题,兴致勃勃。
夏明嵩极为好奇。
“陈师傅,你真的从梁朝活到了现在吗?”
“真的。”
“您长生不老?”
“算是吧。”
夏明嵩跟陈逸相识十几年了,但直至今天他才真正的跟陈逸敞开心扉,在将陈逸当作一个世外高人与长辈之后,他总有说不完的话。
他没跟陈逸说什么想要长生不老之类的话,人要有自知之明,梁朝三个皇帝愣是熬到死都没能等来一颗长生不老药,他又何德何能。
再说了。
夏明嵩活得很明白了,他这一辈子没受过什么苦,不知道多幸运,活得再久一点说不定要遭什么罪,还是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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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得久未必是福。
人贵在自知。
后来。
他跟陈逸说的都是一些家长里短,一个人有许多话不能对妻子儿女说,也没法对身边的朋友说太多。
这里与世隔绝,夏明嵩正好一吐为快。
“不知不觉几十年就过去了,读书,工作,结婚,生子,按部就班退休,走完这些我的人生差不多算是圆满了。”
没有任何波澜和意外的一生,夏明嵩颇为感慨,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