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和陆衍旭一齐回到初中,透过窗户,看着教室里嬉戏打闹的二人,正是那时的他们。
那个时候无忧无虑,似乎升学也不是什么天塌下来的大事,每天只需要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就是大功告成,也不会有什么听都听不懂的题。
然后彼此相视一笑,说回不去了,然后互道离别。
陆衍旭转身的时候,她被闹钟叫醒。
过了两分钟,却像有两小时那么漫长,沐絮慢吞吞地起床。
老师批卷的速度真是出奇地快,除了晚自习考的两门,其余四门都出分了。
语数外依然是一如既往的稳定,生物就有些不堪入目了。
沐絮看着自己48分的卷子陷入沉思,开始翻书找对应的知识点。
都说生物是理科中的文科,沐絮却不以为然。
谁家文科还要计算遗传概率啊!
这次的遗传题只得了基础的三分,她连遗传的类别都没搞清楚,那三分纯属瞎猫碰上死耗子,不知道怎么蒙对的。
沐絮不会交际打关系,也不懂怎么像其他同学一样和老师自在相处,于是余添又被她拖来给她讲题。
课间跑操的二十分钟,沐絮借着出黑板报的名义留在教室里,余添也请了假,两人就在教室外的阳台上做题。
四楼的走廊刚好和校园内的几棵大树一样高,还能看见对面高三楼内整整齐齐站着的人,捧着书在读。
她有点分神,凉风灌进脖子里,吹得她清醒了点。
“想啥呢,我刚刚说的听见没啊?”余添转了转笔,敏锐地察觉到她刚刚的走神。
“听见了听见了,”沐絮指了指那张遗传图,“这是特殊情况,口诀不适用。”
余添震惊:“挺厉害,还能一心二用。”
沐絮翻了个白眼:“……”
“你数学怎么样?”
“107,还行。”
“靠,我比你低。”
“这不正常?”
这回轮到余添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