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李的脑海中立刻跳出这四个字。
上次林北正当防卫还是在上次。
把那个开小米su7的小伙子弟弟都差点彻底废掉。
没想到这次还是正当防卫？
“你放屁！”
正想着，王素芬那尖锐刺耳的声音便炸响了。
“什么叫自卫？”
“你那是打人！”
“就是你一脚把我儿子踢倒，我儿子才会骨折的！”
“别想在这里睁着眼睛说瞎话！”
林北瞥了她一眼，如同看着一个跳梁小丑，没有理会，而是继续向着老李说道：“警察同志，我说的都是实情。”
“当时，这个男人，拿着锤子，就是刚才扔出外面的那个锤子。”
林北指了下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何立平。
“他拿锤子来打我。”
“当时我害怕极了，我怕他把我打死，就算没被打死，可那么一个锤子打在身上，我肯定也好不了，说不定就得头破血流。”
林北的喉结上下滚动，回忆起当时的惊险，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所以我急忙躲闪，却不小心摔倒在地。”
“那个男的……继续拿锤子过来打我，我只能踢他，阻止他靠近。”
“结果……”
林北摊了摊手，满脸的无奈。
“不知道怎么的，他就摔倒了，好像正好胸口摔在锤子上，被锤子垫了一下，就骨折了。”
老李缓缓点头，摩挲着下巴沉吟道：“嗯，听你的描述，确实符合正当防卫。”
“警察同志你千万别听他乱说！”王素芬再次尖叫起来，她的脸涨得通红，活像一个快要爆炸的气球，“我儿子根本没打他，是他瞎说的！你不能相信他一个人的一面之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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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美兰连忙凑上前，眼神闪烁，尖着嗓子帮腔道：“没错！我可以作证，我老公根本就没想打他，是他突然发疯踢打我老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