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
赵瑞文支支吾吾半天，脑子飞速运转。
仿佛传出CPU过载的声音。
终于，他找到了说辞。
抬头看向老李说道：“警察同志，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我怎么会想到，他一个租房子住的穷小子，竟然会有价值百万的劳力士......”
“如果我早知道的话，借我多少个胆子，我也肯定不敢打主意。”
老李脸色一沉道：“照你这话，怎么，难道别人的东西不值钱，你就能随便抢劫了？”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是说......”赵瑞文吓得语无伦次，脸都白了。
“我不管你是这个意思还是那个意思，我也不管你有意思还是没意思，现在你最明智的做法就是老老实实交代你的问题，争取宽大处理，如果继续负隅顽抗，冥顽不灵，等待你的，绝对是法律的严惩！”
老李表情严肃，语气严厉。
一字一句，宛如重锤，狠狠砸在赵瑞文的心头。
赵瑞文顿时急得满头大汗，脑瓜子嗡嗡作响。
心脏都快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了。
他此刻，慌得一P。
“警，警察同志，这难道真的是犯法吗？可我在网上找律师咨询过，律师说这不犯法的啊，要不我肯定不敢的......”
赵瑞文弱弱道。
“你在网上找律师？”
老李都气笑了，摇着头说道：
“还真是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隔着网络，别说对面是不是正儿八经的律师，就连对方是人是狗你都不知道。”
“你是怎么敢相信的？”
老李也是无语了。
不知道该说他心大好，还是说他愚蠢好。
信谁不好，居然相信网上的律师......
这年头，顶着律师名号在网上招摇撞骗的半吊子还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