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门缝里蛰伏偷窥的杜康气血涌上心头,恨不得闯进去,将说话的人揍成鼻青脸肿。
但于冬却认同了发言人的诋毁,嘲讽道,“正跟她老公闹离婚,饥渴难耐的送到嘴边喂我吃肉,那天请我吃饭,里头穿情趣吊带,真够辣的。”
“于总,不吃白不吃啊!”
于冬说来眉飞色舞,得意洋洋,“着急什么,女人多的是,等拿到泰华的投资,我还有儿子要养活,找后妈,也得找个贤妻良母,她那种眼睛长头顶的女人,伺候不起。”
“哟,哟,还是于总通透!一会儿去洗个脚,好好享受享受。”
他们起哄着,吹捧着,手机摄像头,已将这里的一举一动记录下来。
也正在这时,徐清雅突然给杜康打来了电话。
“谁?”
于冬警惕地看向门外,只见一抹黑影一闪而过。
他急忙追出,男人标杆似的背影没入五光十色的光影里。
杜康参加军事化培训的时候,从万米高空跳伞,都没刚才惊心动魄。
他走出清吧,在徐清雅的电话即将挂断之际,才接起来。
“怎么了?”带着粗气的三个字,杜康说着,还不忘看了眼身后。
而徐清雅听到的是他极其不耐烦的情绪。
她沉默了几秒,怄着火问道,“我还得求你回家么?杜康,你这几年吃谁的,用谁的?你在公司也赚了不少钱了吧?我又不欠你的,你摆谱给谁看呢?”
杜康切换界面,确定视频有保存好,才继续将手机贴在耳边,“还有什么要说的?”
这下,他徐清雅彻底失语。
三年了,徐清雅从没感受过杜康的冷淡。
本想问他在哪,为什么还不回家。
一开口,刹不住车的恶语相向,她向来心高气傲,憋了半天负气地喝道,“有本事别着家!真离婚!”
“哦。”
杜康的回应中,徐清雅那头已挂断了电话。
他无力地将手机放回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