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杜康认识她以来从未听过的。
她说,“离就离呗,反正该给的我都给足了,本来就是钱货两讫的一场生意而已。”
杜康看着五光十色中,妻子风情摇曳的笑容,心在滴血。
当初他是甘愿给她捐献肝脏的,并不是为了那笔钱。
后来徐母撮合徐清雅联姻,她忘不了竹马,所以找他做挡箭牌,高调在社交媒体上示爱,引起了全网轰动。
还记得那年那月,满屏飘着“泰华驸马爷”的传言。
但还有大部分人,嘲讽他想吃绝户,凤凰男。
杜康收回抓握门把的手,手机给了服务生,让他转交给徐清雅。
而他自己则到了安静的地方,拨通了家里的电话,“立森,给我安排一架私人飞机,一个星期后回米国,对了,我爸那里,就说我愿意接手家业。“第2/2页)
他没有往上翻,司机的电话打了过来,是徐清雅的吩咐,“下午三点,把手机送到流星池。”
杜康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握着手机的骨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徐清雅大概也没想到,接电话的会是他。
下午三点的流星池,杜康准时到达。
他找到包房门口,隔着门板上的玻璃小窗,看到了坐在另一个男人怀里的妻子。
“你就不怕,你老公看到后,跟你离婚?”男人的手掌摩擦着徐清雅白皙的大腿,染成金色的发,特意往欧美精英阶层靠的风格,西装革履,扬起痞里痞气的笑。
徐清雅醉意熏熏地勾着男人的脖子,蜂腰扭了扭,更往男人腿根上深入了几分,娇柔的声色,是杜康认识她以来从未听过的。
她说,“离就离呗,反正该给的我都给足了,本来就是钱货两讫的一场生意而已。”
杜康看着五光十色中,妻子风情摇曳的笑容,心在滴血。
当初他是甘愿给她捐献肝脏的,并不是为了那笔钱。
后来徐母撮合徐清雅联姻,她忘不了竹马,所以找他做挡箭牌,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