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过来,应该也是为了建立培训基地的事。
参会的人数倒是不多,总共加起来也就二十多人,但现场级别最低的都是上校。
像是陈默这种还挂着学员衔的人,肯定是没机会上桌了。
他悄悄的走到会议桌右侧,跟颗松树似的往那一杵。
等待着会议开场。
这老兄弟见面,可不得先寒暄半天,增进一下感情。
大概等了有十几分钟吧。
会议室内嘈杂的声音才渐渐平息,陆院政委何金平抬手敲了敲会议桌:“好了同志们,今天把大家聚过来,是有事要商量一下。”
“那个,陈默。”
“到!”
“你也别在那杵着了,自己找个地方坐。”
“是。”
有政委发话,陈默当即大步走到会议桌最末端的位置,屁股占半块椅子,依旧是挺直腰板的坐着。
旁边有负责发放文件的军官。
将一部分打印好的有关装甲单位,近三年概况,以及陆院计划培训基地的一些细则,发到每一个人手中。
陈默大致翻了翻,他没有太大的兴趣观看,不管咋说,他也是经历过后世的人,演习数据真没啥可看的。
从八十年代后期开始,大规模的演习就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
那就是蓝军必须输,红军必须赢。
但凡蓝军没有按照剧本输送兵力,导致红军单位阻击不利,蓝军单位都要背锅。
说是演习都不恰当,应该是演戏更为妥当。
至于小规模的演练,不能说没有效果吧,至少很难从数据上看出单位战斗力,有什么明显的提升。
陈默之所以提起这些东西,就是为了引起学院的重视,基层十几年如一日的,没有任何变化。
蓝军营要做实验,那什么才是成功?
怎么衡量成功?
在这种大环境下,思维逻辑不改变,实验就没有成功的可能。
这跟体系无关,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