渍,转身离开。
陈默眨了眨眼,看着班长离开的背影,他蹲在地上久久不言。
此刻,陈默已经相信了彭威刚才说的话,包括那句“你们班长人不错”。
新兵竞赛啊,还是跟自己的老单位碰面,陈默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复杂心情。
但安振涛这个名字,已经被他死死记到心里。第2/2页)
可这次,各班新兵都老老实实的站在桌前,围着饭桌,全场没有一人主动坐下。
八班同样如此。
等老炮领着新兵过来,陈默顶多半个小时没见杨大力和冯俊岭他们几个,如今再见,几人跟像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吧唧。
满脸悲苦之色,哪还有在宿舍时的那种龙精虎猛的架势。
几人看陈默就这么舒坦的在食堂候着,那眼神中的羡慕几乎要溢出来了都。
等所有班都到位,饭堂到处都是站着的新兵时。
连队的值班员走到饭堂中间的位置大吼:“全体都有,听口令。”
“坐下。”
“脱帽!!”
伴随指令下达,全体新兵哗啦啦的拉动椅子坐在饭桌前,同时把迷彩帽放在腿上,挺直腰板坐好。
有些规定在中午吃饭的时候就讲了,没讲也不要紧。
反正有班长现场示范,新兵就跟着学呗。
“开饭前有几点要求。”连队值班员声音洪亮道:“不要浪费,打多少吃多少,吃饭期间不允许讲话。”
“开饭!!”
平时懒散的老炮,在这种需要教学的时候还是蛮规矩的,一板一眼的给八班所有人做示范。
至于新兵们,刚被拉歌折磨了一通,这时候巴不得赶紧开饭,谁也不会没事找事。
整个饭堂,到处都是叮叮咣咣,充斥着筷子和饭盆的交响曲。
装甲旅的伙食还算不错,哪怕抛开下车面的水准,四菜一汤标准也不低了。
九十年代末,部队里还有“斤半加四两”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