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快来看看啊!这江年是我家的外甥,当初我小姑子不嫌弃他们家穷,带着嫁妆嫁进了他们家,他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自己发达过上好日子了,我们这些舅舅,舅妈连门都进不去!这样的白眼狼,你们还敢让他当厂长吗?”
“他的身上,还留着我们李家的血,现在连我们都不认了,真的是丧尽天良啊!”
大舅妈肥胖的身躯不顾形像的坐在地上,边哭边喊边拍底下的地,完全就是一个泼妇。
二舅妈就站在旁边不断抹眼泪,一口一句年哥儿没良心,将江年往地上踩。
这里是罐头厂门口,不仅有路过的车辆人员,还有在职工宿舍居住的人。
就这样外三层里三层,都站在这儿看戏。
也有人开始议论起江年来。
“我之前听说这江年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做了厂长,这人一发达,就忘了自己姓什名谁了!”
“我也觉得他挺绝情的。你看看他之前辞退的那些人,可都是他们自己村里的。他二话不说就把人全赶走了,做事太毒辣没好处!”
“嘘,别再说了,他来了!”
江年慢吞吞的走了过来。
他自然听到了众人议论他的声音,扫过说他嫌话的人。
很好,他都认识。
之前就是她们几个人举报他以权谋私的。
李海等了一上午都没见到人,现在看见江年走了出来,立刻皮笑肉不笑的迎过去,说出来的话也是阴阳怪气的。
“年哥儿,大舅舅想要见你一面,还真不容易啊!”
“年哥儿,我是你二舅舅。没想到才十多年不见,你都长这么大这么有出息了!”
二舅李山看起来十分厚道老实,瘦得像根麻杆,和大腹便便的李海站在一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些年李海一直在外面做些小生意,家里的生活条件好了,对于他们这些只知道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兄弟自然也没有看在眼里。
不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