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儿子李刚,就是这次被江年开除的人之一。
其它几人也愤愤不平的帮腔,纷纷遣责江年忘恩负义。
但江年记性好,一一戳破他们的谎言,顿时现场就没有人敢再挟恩图报了。
躲在背后的马金兰没想到这么多人都说不过一个江年,立刻忍不住蹦出来。
“江年,不管怎么说,你也算是向阳村出去的后生,怎么能帮着别人压榨村里人?现在山渣多难采啊,我们也不要多的,五毛一斤,算是你开除我们的补偿了!”
“五毛?”江年哼了一声,“马金兰,你当罐头厂的钱是大风刮来的?还真敢狮子大开口。”
“五毛怎么了?我可打听过了,那罐头一盒六罐,要卖八块!你们挣这么多黑心钱,也不怕天打雷劈!”
江年懒得和她争执,只是看向其它几人,“一毛一斤,你们的山渣卖不卖?”
其它人还没出声,马金兰就立刻拒绝了,“不卖不卖!没有五毛,我们绝对不会卖!”
江年笑容冷了下来。
五毛,今天她们要五毛,明天她们就敢要一块!
再说这附近村里都在收山渣,给向阳村涨价了,其它村还不得跟着一起闹?到时罐头厂的生意还怎么做?
既然她们要闹,那就让她们闹去!
这山渣,他不收了!
不过打人的事,他还是得和这些人好好算算帐。
“山渣的事咱们放一边,刚才是谁动手打人了?站出来。”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说话。
其实刚才就是意见相佐,大家伙吵着吵着也不知道谁推搡了一下,就把人脑袋磕破了,这可怪不得他们。
江年望向采购员。
采购员也十分硬气,立刻就站出来指证。
呵,还是个熟人。
马金贵。
马金贵见状厚颜无耻的盯着江年,“怎么?你说我们推了你,你有什么证据?”
“刚才这么多双眼睛都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