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未言出口的是,这些势力所作所为带来的后果皆会归结于他,为他博取极大名望。
司理理偕同老仆离开秦王府,待在一旁的马车即刻上前接应。此车外覆麻布,印有醉仙居字号,混迹于众多车驾间,毫无突兀之感,反显低调。
这是司理理精心布置。
醉仙居虽有三辆此类马车,唯供司理理独享。
然其归属实则非醉仙居所有,而是司理理个人财产,抑或北齐谍报体系的共享资源。
平素由司理理使用,便于她在南庆活动,也能在一定程度上保其周全。
归途上,司理理坐于车内,眉头紧锁,反复思索仍不得要领。
老仆相对而坐,见她愁容满面,安慰道:“**无须忧烦,依我看,那小皇子并无异处。”
司理理闻后摇首,仍眉宇紧锁道:“汝未明。彼十岁时登吾船,一举成名,绝非偶然。”
老仆不以为意道:“**是否过誉?这般少年,偶露锋芒亦寻常,外界称其作诗后才尽,我觉甚是可能。”
司理理笑曰:“若以其身份,欲博才子之名,仅凭六首诗,岂非足够?”
老仆沉吟片刻,诚实地答道:“若是咱处置,即便稍通文墨之士,有此六首诗,甚至只需一首,亦可获才子之誉。”
司理理点头道:“诚如斯言。我辈尚能卿易达成,彼身份尊崇,所掌控之法当远胜于我,按理应更易成事才是。”
“若彼此后一帆风顺,光耀无比,我倒无异议。然彼扬名之后,却收敛锋芒,甘作咸散王爷,这反倒令我觉得,彼绝非表象这般简单。”
老仆略作沉吟,随后点头认可,接着说道:“**果然聪慧,老夫之前竟未曾想到这一点。那么依你之见,这小皇子究竟意欲何为?”
司理理眉头微皱,有些无奈地挠了挠头发,懊悔道:“若我能知晓,也不会这般苦恼了。现下就是想不明白,他葫芦里到底装的是什么玩意儿?”
“正如我先前所言,倘若他意在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