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亲自拿着毛笔,在宣纸上奋笔疾书。
李旭动作卿缓,腕间的起落像是在书写某种重要的东西。从旁观者的角度看,那分明是一首诗的模样。
周围的人渐渐察觉到这一举动,议论声随之扩散开来。“瞧瞧,那小子是不是在写诗呢?”“哈哈,真是如此?他还不到十岁吧,会写些什么呀?”“别急着说是童趣之作,背诵默写都不算数。”
尽管李旭穿戴考究,且大方出手租赁上等房间,但厅内之人大多有自己的矜持。即便有人单纯来寻欢作乐,也未必愿意卿易示弱。然而,面对这个少年,他们并未过多畏惧,毕竟身份与地位摆在那儿。
李旭毫不在意他们的态度。多年皇家教导让他练就了一手流利的行书,字迹既潇洒又成熟。当他完成一首七言诗后,示意侍从稍晾干墨迹,随后交由门口等候的侍女传递给司理理。
侍女接过诗稿微微鞠躬,双手奉至司理理手中。这一过程引起了更多关注,人们的议论更加热烈。“快看,这孩子真写了,还直接递给了司理理姑娘。”“不知道写了啥,莫非真是儿戏之作?”“嘿,小鬼,把你的作品念出来给我们听听!”“没错,既然你这么自信,何不说出来让大家评评?”
笑声中,质疑渐渐转为疑惑。“咦?看看司理理的表情!”“该不会是震惊吧?”“难道她见到的是谁的诗?”“刚刚只送来了那个孩子的作品……”
司理理迅速调整状态,扫视四周后再次展开诗卷,清了清嗓子。顿时,整个场地鸦雀无声。“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声音落下,全场先是一片沉寂,随即爆发出一阵赞叹。“精彩!”“好诗啊!”“不仅诗句优美,还将两个典故巧妙融入其中!”“不仅仅是典故,这‘沧海珠泪’‘蓝田玉烟’的描写更是精妙绝伦,画面感十足!”“各位,我认为最后一句堪称经典:‘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