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更不会喜欢你。”
童夏:“不喜欢?可我们那天出去不是聊得挺开心吗,你明知道我对你的意思,你收了我的礼物,我以为你也有一点喜欢我的……”
余子谦:“收你买的东西是因为喜欢那些东西,跟你本人有什么关系?你压根不是我能看上的类型。”
童夏直接挂了。
原来这场荒唐无稽的情感,都是她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没什么了不起的,现在回头也不晚,她才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总会有人喜欢这样的她的。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童夏按部就班的生活,都快忘了余子谦这个人。
其实仔细想想,余子谦这个人除了最初救小猫的事情让她有些心动以外,后续的相处好像并没有什么地方有吸引到她。
到了十二月天愈发冷了。
童夏前一天晚上馋虫上瘾,偷偷炫了一大盒冰激凌,后半夜就开始拉肚子,拉到全身没力气才躺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
童秋周末要去上补习班,郭女士和童先生也有事一起出去了,醒来时,家里只剩她自己。
童夏从床上爬起来,当即觉得头晕目眩,差点又摔回床上。
完蛋,好像发烧了。
她记得客厅的柜子里有退烧药,可蹲在楼下翻了半天,也没找到药。
体温计上小小的字出现重影,童夏意识到自己好像有点严重,找到手机想给家人打电话,拨出前又停住了。
童秋正在上课估计接不到,郭女士他们一时半会又赶不回来。
但愿路楚泽那家伙在家呢吧。
两分钟后,路楚泽跑了过来,不等童夏说一句话,背起她就往外跑,“我叫了车就在大门口,现在去医院。”
童夏从见到路楚泽的那刻,就开始放空大脑了,有路楚泽在,不需要她费一点心思。
她就像个木偶娃娃一样,让他带着去医院,让吃东西吃东西,让打点滴打点滴,所有的一切都有路楚泽操心。
童夏咬着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