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转变为惨叫,姜恩柚狐疑地回头看,司南煦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正站在她身后,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捏着珀西的手腕,将他的手扭成一个诡异的形状。
“放开!快放开我!”珀西疼得龇牙咧嘴,腕骨好像随时会被捏碎一样。
司南煦还发着烧,双颊隐隐透着不健康的红晕,深眸湿润,薄唇紧抿,眉宇间蕴着怒火。
“离她远点,再敢出现我一定把你手弄断。”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不会了——”
司南煦松开他的手,用力甩推了一下,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周身怒气骇人,语调冷沉,“珀西.格里芬,你父亲在邓奈医疗中心工作,是一名麻醉师,母亲家中待业,你在哥大就读硕士,目前延毕一年,我说的都对吗?”
珀西揉着自己腕骨,目光呆滞地吞了吞口水,“你,你怎么知道这些?”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须说到做到,否则你就会发现,我知道不止这些。”
司南煦说完这些收回视线,揽着姜恩柚径直离开了。
姜恩柚神情和珀西大差不差,同样很吃惊,等走远一点,才问,“你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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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那天你和郎予的形容,很容易就在你们ITE课的同学里锁定到了。”
“然后你就调查他了?”
“以防万一,我要确保你的安全。”
姜恩柚又意外又欣喜,这件事她本人都没往心里去,没想到司南煦会为了她私下里做这么多。
“那你今天呢?你还发烧呢,怎么跑出来了?”
“我醒了没看见你,给你打电话你又没接,只好出来找你了。”
“是吗?”姜恩柚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果然有两个未接来电,她不好意思的笑笑,“衣服太厚了没听见。”
司南煦也勾唇一笑,接过她手里的购物袋,另一只手抬起来搂住她的肩膀,把头靠在她的头上,撒娇道,“头好晕宝宝,身体没有一点力气,带我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