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初的时候,司南煦陪姜恩柚抽空回了趟苏城。
文台飞判的很重,不难看出其中有司南煦的推波助澜,葛烟心疼儿子,但也不敢真的和文茂德离婚,只能接受现实。
姜恩柚全当文台飞一家是陌生人,文葭兰不知道她是因为生病要回避创伤,但也没敢再跟姜恩柚提过这些事。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了顿饭,姜恩柚在苏城住了两天,因为要出国一年,她唯一牵挂的,也就只有文葭兰,但好在文葭兰现在也有人照顾,她也没什么不放心的了。
临走前姜恩柚往妈妈的卡里汇了一笔钱,文茂德家里的钱早就被文台飞掏空了,文葭兰这几年开店虽然挣了一些,但前两年重新装修了店面,又买了车,剩下的积蓄又看在舅舅的面上给了文台飞,去年她舅舅住院,估计她妈妈前前后后花了不少钱。
柳阳晖虽然不缺钱,但她不能让她妈妈全指望别人,她兼职虽然赚得不多,但也足够留给她妈妈有事应急用的了。
出发去美国前,司南煦带姜恩柚到医院做了次复诊。
崔医生:“目前来看各项指标都在正常区间,恢复得不错,药量可以适当减少一些了,不过为了避免复发,酒精还是不能碰。”
回晟轩的路上,司南煦趁着红灯伸手揉了一把姜恩柚的头,“听见没,还是不能喝酒!”
“知道。”姜恩柚撇撇嘴看向窗外。
恢复得不错……
上次寒假时,司南煦在的那段时间她也觉得自己恢复得不错,可没想到后来司南煦离开后,她的病情会加重。
这样说起来,司南煦对她的病症来说,就像是不伤身体的“酒精”,同样会产生依赖感,甚至后遗症比喝酒严重多了。
“你想什么呢?”
姜恩柚回过神,“我在想,我现在戒酒都这么困难,等以后要戒你的时候该怎么办。”
车子一个猛得急刹车,姜恩柚毫无预兆地往前栽了一下,多亏被安全带拉住。
她急忙扶住扶手箱,惊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