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动手,你好意思么?”
“堂哥,小渺?原来你们在这啊,让我好一顿找!”一道声音打断了父子俩的对峙。
说话的人是司远忠的堂妹,司南煦的堂姑,司雪。
司雪旁边的男人是司南煦的堂叔司捷和司雪的丈夫。
司雪和司远忠同龄,一家人常年在国外,这回是因为司慕白结婚才回来的。
司南煦率先换成笑脸,客气叫了声“堂姑”。
司雪并不领司南煦的好,她虽然许久没回京,但对司家近几年的事情也多有了解,不难看出他们父子俩之间刚刚针锋相对的氛围。
她自持是司南煦的长辈,便出声教诲:“小渺,不是姑姑说你,你年纪小,不清楚有些事举重若轻,要知道家族才是你的后盾,别只顾着意气用事,到时候把自己人都给得罪干净了。”
在司雪眼里,司南煦一意孤行,把司家和梅家原本稳固的联系搞得分崩离析,害的整个司氏都跟着受牵连。
司捷也附和:“是啊小渺,司家对你母亲也不薄,这么多年了她一直在家里养尊处优,离婚后你还帮她从我们司家讨了那么多的资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姓梅呢。”
司南煦深眸冷若冰霜,这几个人跟他有着化不开的血缘关系,却从未真正把他视为亲人。
这些长辈的指责并没有因为他的沉默终止,反而变本加厉接连对他声讨着。
司远忠在一旁冷眼旁观,纵容那些亲戚对司南煦轮番讨伐。
司南煦忽然浑身卸了力一般,端着酒杯的手臂缓缓垂了下去。
他甚至懒得争辩了。
这些人背后只会骂得比现在难听百倍。
无所谓了。
半晌后,司南煦深吸口气,扬起一个明朗绝伦的笑:“几位说的都对,我司南煦或许真不该姓司,看来真是老天不公。”
司南煦说完闷了杯子里的香槟酒。
香槟酒是庆祝酒,可他此时却品不出一丝欢庆的味道。
他顾不上礼数,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