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意,特别是上次在姜恩柚家里,文台飞还得知了自己和钟家的关系。
人在极度缺钱的境况下,什么都干得出来。
晚上回到晟轩,司南煦第一时间给姜恩柚打了电话,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了。
姜恩柚没想到文台飞会欠下这么多钱,几百万啊,他舅舅一家哪里掏的出这么多钱,就算把房子卖了也抵不上。
原本文台飞还有个稳定工作,如今工作也没了,还欠下巨债,舅舅一家如今估计举步维艰。
“还钱的事有期限吗?如果还不上会怎么样?”姜恩柚问。
“一般这种都不会给太长期限,他是赌钱输的,如果还不上,说不定会被割手指割舌头。”
“真是活该!”姜恩柚气得骂了一句。
她舅舅一生做尽好事,怎么摊上这么一个儿子,倒不如给他手指割了,省得他到处惹事。
司南煦知道她心疼她舅舅,便安慰道:“人各有命,舅舅以后如果有事,我们能帮就帮,可文台飞的事,你千万别为了你舅舅心软,这些天你要小心,我担心他会找你麻烦。”
姜恩柚乖乖应下:“嗯嗯,我明白。”第2/2页)
司南煦从餐厅出来直接去了雷桑的酒吧,那辆银色阿斯顿马丁在夜空下滑行进主干道。
司南煦到时,雷桑正在卡座上和一群朋友闲聊。
那群人他有的认识,有的不认识,但大家见了他都客客气气叫了声司少。
雷桑乐着推开怀里的女孩,起来勾司南煦的肩膀:“今儿怎么突然大驾光临了?”
司南煦嫌弃地推开他:“找你有事。”
雷桑被推开也乐呵呵的,他知道司南煦有洁癖,最烦别人碰他。
“什么事啊?”雷桑在吧台附近找了个稍微僻静点的位置,带司南煦过去坐下。
司南煦也没废话:“上次让你帮忙查的那事儿,有结果了吗?”
雷桑嘬了口烟:“欠钱的那个?”
司南煦点头,他当时人在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