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厉骂和棍棒击打肉体的声音,甚至一下比一下重。
“妈!”姜恩柚猛地坐起来,脸上血色全无,“司南煦在挨打。”
文葭兰拽住她,无比严肃:“那是人家的家事,父母管教孩子,我们没资格插手。”
“妈——”
“睡觉!”
文葭兰抬手按灭了顶灯,屋子里顿时归于黑暗。
楼上的抽打还在继续,并且因为眼前的漆黑,而听得更加清晰可怖。
姜恩柚揪着被子,心慌到了极点。
书房里,司远忠打了二十几下,司南煦跪在地上硬是一声没吭。
司远忠扔下棍子,喘着粗气,心里的震怒并没有因为动手而削减丝毫:“你还敢不敢顶嘴?”
司南煦闷声咳了两下,咬着牙忍下剧痛冷笑:“你有能耐打死我,打死我把我骨灰扬到国外去,我也算随了你的愿出国了。”
“出国你不愿意,联姻你更是不情不愿,带人家弹个钢琴你都不同意,你对得起我对你的谋划吗?”
“谋划?”司南煦觉得十分可笑,“我妈怎么形容你的来着?哦,想起来了,道貌岸然。”
司南煦咬着牙一字一顿。
司远忠被这四个字惹得气急败坏,指着司南煦发狠地吼:“你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司南煦一只手撑着地板,勉强挪动着早已跪得僵硬的双膝颤抖着站起来,脚步蹒跚的离开了书房。
夜里,
姜恩柚心焦的缩在被子里,毫无睡意。
外面的动静停了很久,不知道司南煦人怎么样了……
姜恩柚翻了个身,小心翼翼下床出门,生怕吵醒了文葭兰。
屋子外静悄悄的,姜恩柚找到药箱抱着上楼,左右看看确认没人后,才轻轻敲响司南煦的房门。
片刻后司南煦打开门,看着门外抱着药箱一脸担忧的姜恩柚,皱皱眉:“你怎么来了?”
姜恩柚怕被人发现,门一开就钻了进去,关上门急切问:“你伤得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