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了个体温,37.2度。
咚咚咚——
姜恩柚丢下手机从床上爬下来去开门。
司南煦正背着包立在门外。
姜恩柚还是第一次见他背书包,那模样,像是个心不甘情不愿的怨妇。
“麻烦你了。”
“怨妇”没搭腔,进门打开书包把东西一股脑给她放桌子上。
最终还是忍不住关心了一下。
“好点没?”
“好多了。”
司南煦眼神探究地落在她因为发烧而潮红的双颊,那双眼睛也因为生病从双眼皮多了一道浅浅的三眼皮,眼珠水汪汪的,看着可怜巴巴。
“吃药了么?”
“吃了。”
“要是太难受就别写了,别逞强。”
“嗯,我知道。”
“下次有雨记得带伞,实在不行,给别人打个电话也行。”
“我那不是觉得有外套嘛……”
司南煦气得反问:“这种雨是外套能挡住的?”
姜恩柚简直无地自容:“好啦,我知道了,以后不了。”
司南煦发现自己对她总是说不出什么重话:“算了,你好好养病吧。”
司南煦走了以后,姜恩柚整理他带回来的作业,这才发现一堆卷子下面压着一个本子。
她翻开看,里面是每节课的课程笔记,从第一节课到最后一节课,每个科目都有,内容详细并且专门标注了重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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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的笔迹。
平时课都懒得听的人,竟然给她做了全天的笔记。
姜恩柚眼眶一热,内心被狠狠触动到了。
第二天和前一天一样,依旧是一沓卷子和一个笔记本。
第三天姜恩柚除了有点鼻塞,基本已经痊愈,就没再请假,准备回学校上课。
早上起来时,看见妈妈在厨房煮面,问了一句才知道今天竟然是司南煦的生日。
姜恩柚大脑飞速运转一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