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她眼前发黑。
沈烟雨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姜家的两个保镖一左一右钳制着她的手臂，将即将滑落在地的人拉起来。
“跪下！”其中一人踢向她的膝窝。
沈烟雨闷哼一声，膝盖狠狠砸在水泥地上，但她立刻挣扎着要站起来，监狱生活经验告诉她，轻易示弱只会被欺负的更惨。
“按住她！”姜父的声音从头顶炸响。
她这才知道为什么这些保镖敢这样做，沈烟雨想要发声，一只大手按住她的后颈，强迫她低头。
“沈小姐，”姜父的声音冷得像冰，“我儿子对你一片真心，你就是这么回报他的？”
看来之前姜旭哲帮她做的事情，姜父是知晓的。
沈烟雨艰难地抬头，嘴角的血迹在苍白脸上格外刺目：“姜叔叔……不是我……我不会害他……”
“闭嘴！”姜父突然暴怒，一巴掌扇在她脸上，“医生正在化验你手里的注射器！等结果出来，我看你还怎么狡辩！”
在化验了吗？沈烟雨的左耳嗡嗡作响，口腔里弥漫着铁锈味，可她听到化验物质的时候，心里反而安心些。
要是能知道其中的物质，姜旭哲是不是能醒过来。
“旭哲他怎么样了？醒来了吗？”
这句话似乎更加激怒了姜父，他一把揪住沈烟雨的衣领，“你还有脸问？要不是护士发现得早，我们来的及时，就要让你得逞了。”
姜父正打算多说什么，一阵苍老的声音打断他。
“老爷！”管家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陈医生的检查结果出来了！”
姜父松开手，沈烟雨跌回地上，剧烈咳嗽着。
她看见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快步走来，手里拿着几张化验单，脸色凝重得可怕，沈烟雨跟着竖起耳朵，想得知姜旭哲现在的状况。
“姜总，”陈医生压低声音，“少爷的血液检测显示，他体内有大量苯二氮卓类衍生物积累，至少有两个月了。”
“什么？”姜父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