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你们两个在仓库多久了？”
“一个小时。”秦飞如实回答。
飞霄顿了两秒。
“主位你今天不坐？”
“让给她。”
“她坐得习惯？”
“刚才贴了一整面墙的将卡，挺熟练。”
飞霄没再问，只淡淡“嗯”了一声，走向标签架子，将新的压灵锚带小壳塞进分区。
青雀站在门口，整个人靠着门框，头发乱糟糟地披下来，像只随时准备跑路的小野猫。
她忍了忍，终于憋不住：“你说她是不是看出来了？”
秦飞走到她身边：“你看她像是会不看出来的人？”
“那她没发作？”
“因为我们什么都没做。”
“你差点就做了！”
“是你自己把嘴凑过来的。”
“我当时只是晃神！”
“你晃了将近十秒。”
青雀脸红到了耳根，咬牙道：“你等着，等她走了，我再晃给你看。”
秦飞失笑：“你这叫公报私晃？”
她跺脚回身走进仓库，嘴里碎碎念：“谁让你笑得那么欠打……你以后敢再那样看我，我直接贴你仓库门上写‘秦飞·待亲’。”
门关上，她蹲在角落，用卡牌遮住脸。
“妈的……要是飞霄再晚十秒，我现在人都不是我自己了……”
……
十分钟后，飞霄整理完所有标签，将检查单还给秦飞。
“我可能得出去几天。”
秦飞接过：“几天？”
“三到五，具体看外环状况。”
青雀站在仓库门口，探出头：“你去哪儿？”
飞霄回头：“丰饶余孽这两日频繁活动，罗浮外围出现数次集结痕迹。”
“十王司那边调人，我亲自去清一遍。”
青雀没接话，只点了点头。
她退回去的动作慢了半拍。
秦飞目光一闪，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