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一扫，瞬间锁定柜台内的飞霄。
“将军，我奉太卜司命，来接你回司。”
便利店内气氛一沉。
飞霄眉头微蹙：“你什么意思？”
“你离岗超过三日，未报备行踪，既无巡查公函，也无命途指令。”
青雀神情冷静，“按太卜规制，你需回司说明。”
飞霄站起身，声音清冷：“我没有离职。”
“你也没有履职。”青雀步步紧逼，“你穿着非制式服装，出现在一家未经注册的商铺，是否构成‘失职’行为？”
飞霄咬牙：“我不是失职——”
“而是服侍一名来历不明的男人？”
飞霄拳头收紧，手腕微颤，眼中压着怒火。
“够了。”
一道平稳低音打断她情绪。
秦飞站起身，从柜台后缓缓走出，眼神平静地看向青雀：
“你要带她走？”
“我带她回司，自行陈述。”
“她不走。”
青雀目光一凛：“你……是什么人？”
“我只是个便利店老板。”
“可你，控制了天击将军。”
“她愿意留下。”
“你说她愿意，她就愿意？”
青雀抬手，一枚卜签缓缓旋转而起，气流凝聚，命途之力在指尖轻荡。
可就在她即将踏前一步时——
飞霄挡在了秦飞身前。
“她不愿。”飞霄冷声道。
“我说过了，我不是‘被迫留下’，不是‘被他控制’。”
“我是——自愿。”
青雀面色微变。
飞霄从未用这种语气对她说过话。
这不是抗命。
这是“选边站”。
“你真这么想？”
“是。”
“那你知不知道他什么背景？”
“我不需要知道。”
飞霄回头看了秦飞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