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
秦淮茹手指绞得更紧了，红头绳在辫梢都打成死结了。
她张了张嘴，最后还是跟着贾东旭往外走。
易中海掐灭旱烟，拍了拍贾东旭后背，说：
“走，师傅陪你回家收拾收拾。”
他路过陈平身边的时候，脚步顿了一下，冷冰冰地说：
“年轻人，得学精着点。”
茶棚里的人陆陆续续都走了。
王媒婆扯了扯陈平衣袖，说：
“平子，不是婶子说你，你穿得实在……”
“没事儿。”
陈平从兜里掏出皱巴巴的灶糖，塞给蹲在茶棚角落的瘦姑娘。
他之前就瞧见这丫头缩在煤堆后面，眼眶青肿，手里攥着半块冻硬的饼子，说：
“给你。”
姑娘抬头，睫毛上好像有霜。
陈平突然觉得她眼里有股子火，跟麦花偷灶糖被抓住时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儿一样。
陈平走着走着，突然太阳穴一阵突突地疼。
脑子里“轰”地一下，出现好多画面：霓虹灯、智能手机，还有个机械音说“对比系统已绑定”——可这些，他压根儿就没见过。
他扶着墙站住。
远处传来麦花的喊声：
“哥！
娘蒸了枣馍！”
陈平抹了把脸，把那些奇怪的画面压到心底。
他想起茶棚里那个缩在煤堆后的姑娘，想起她接过灶糖时，手指上那道没长好的血口子——或许，有些事儿，得他自己拿主意了。
“叮——对比系统绑定成功。”
机械音在脑子里炸开，陈平一个踉跄，撞到院墙上。
他看看自己沾着煤渣的棉鞋，又抬头瞅瞅远处冒烟的烟囱，喉咙动了动。
记忆里突然冒出来好多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画面：玻璃幕墙的高楼、闪着蓝光的手机屏幕、超市货架上堆得像山一样的糖果——这些他听都没听说过的东西，这会儿却清楚得跟刚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