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不起它躲得起。
又一会。
见长江流域对小虎鲸的成长没帮助，杨巅索性抬手点了下眉心。
而后一张仿佛画作般的空间帷幕在水下徐徐展开，在水底映出了一片青翠森林。
小虎鲸有些好奇地绕着明明在水里，却跟水仿佛隔着一层空间的空间帷幕转了两圈，接着在杨巅提醒下，朝着视觉感知中只有三米宽，两米高的空间帷幕游了过去。
然后它发现，越靠近，空间帷幕就显得越庞大。
待到靠近空间帷幕，帷幕已经达到了百米宽，近70米高。
“呜？”
小虎鲸疑惑的轻鸣了一声，小黑猫也跟着喵喵叫：
“人，大鱼说好神奇，猫觉得也是。”
撸了两把小黑猫，杨巅也不管两个小家伙能不能听懂，直接开口解释道：
“这是对空间力量的运用。”
“锚定两个空间坐标，用空间力量将两个空间坐标折叠起来，再用空间的力量锚定认可之人、物，给予认可之人、物进出权限，认可之人、物就可以通过空间通道在坐标两地自由穿梭。”
小黑猫眨了眨眼睛：
“人，好厉害。”
杨巅摇了摇头：
“难者不会，会者不难。”
“只要有空间坐标，掌握空间力量，打开空间通道其实也就那样。”
于是在杨巅催促中，小虎鲸摆动了一下尾巴，冲进了空间通道。
来到空间另一头的森林上空后，它又张开了翅膀，发出了一声空灵的鸣叫。
早在观测到空间波动就已经赶过来的王修之，见到虎鲸穿过6米见方的空间通道离开后开始急速膨胀，下意识地伸手托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了，可每一次见到空间的神奇，还是忍不住为它惊叹。”
感慨一声后，他又看着在研究所上空盘旋的小虎鲸惊叹出声：
“还有这虎鲸。”
“资料上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