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六日后便是佳期,耽搁不得。
可这雨竟然还越下越大了!
崔云幕无奈地叹口气,派婢女桂月和桂秋去内院探望秦瑶玉,给她送些糕饼小食。
玉娘闺阁弱女,从没出过远门,肯定吓坏了。
他很愿意去安慰她,但两人尚未成亲,不好太过亲近,于礼不合。
想着秦瑶玉的丽色殊容、雪肤花貌、婀娜身姿,崔云幕只觉心里一片温热。
比起两年前,她出落得更好了。
母亲曾说,秦家门第低微,秦氏女给他为妾都是高攀,可他舍不得委屈了玉娘,执意要娶为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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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不好了!”
桂月忽然慌慌张张从内院跑出来,“秦女郎突发恶疾,眼下全身发冷打摆子,直说胡话!”
“……什么?”
崔云幕大急,吩咐长随季钟,“快去请李先生、陈先生!”
像他这样的世家子弟出行,向来有府医跟随,单一个不够,至少得两个,以防府医出什么事。
虽然这两位府医都是男子,但事急从权,他没那么迂腐。
不多时,府医到了,崔云幕实在挂心未婚妻子,也跟着去了内院。
还没进正屋,就听见了秦瑶玉的声音,“山君救苦救难,大慈大悲,小女愿终身侍奉山君!”
崔云幕:……玉娘病得真不轻。
进去一看,轻罗帐中,秦瑶玉双目紧闭,不醒人事,口中絮叨不停,都与北巍山君有关。
虽未施粉黛,依然美得惊心动魄,倘若不是一直在说胡说,真如海棠春睡,芍药缤纷。
她的陪嫁嬷嬷、婢女,已是急得满头是汗。
崔云幕无暇责备她们,令李、陈两位府医上前诊治。
两人不敢怠慢,把过脉、看过面容,又问了嬷嬷婢女几句,一致认为秦瑶玉并无大病,只是受了些微凉风,吃几副汤药便能痊愈。
崔云幕怒道,“只是受了凉风?那她为何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