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的小姑娘,邹大人看了,就知道是我向他求救。”
李妈:“......夫人,您还是写信罢。”
邹大人得多好的眼力,才能看出她画的是个人?
王琇书心说你看着浓眉大眼的,为何强人所难?不写,自然有不写的理由。
摇头道,“不用,送画即可。”
见她智珠在握的模样,李妈猛然想通,“夫人,这莫非是您小时候画过的?邹大人也见过?”
王琇书含糊应了声,“嗯。”
原来是信物,李妈这下放了心,收起画纸笑道,“奴婢让栓儿告病假,明日就去京城,替您向邹大人诉苦。”
栓儿就是她的儿子,生了张巧嘴,自小就伶牙俐齿。
告病假也容易,主子们都忌讳奴仆生病,唯恐被过了病气。
王琇书面上平淡,内心雀跃,“行!”
刚来一日,她就开始了实质性的行动,这进度,谁敢说她慢?
说话这方面,她也越来越高明了。
临行前崔老头还担心这担心那,对她毫无信心,哼,她会让他知道自己有多能干!
李妈却没走,不好意思地道,“就是这路费......”
她愿意为夫人办事,可她没钱。
王琇书又去翻箱倒柜,找出几样首饰,让她拿去典当。
卢家虽给原身月例,但仅仅二十两,够干什么用?各处打点、人情往来都不够,因此她穷得很。
她本来有不少嫁妆,前些年都补贴卢家了。
李妈也无二话,藏好画纸和首饰,服侍王琇书歇下。第2/2页)
李妈思忖道,“您还有亲人么?”
王琇书:“没有。”
王家三代单传,并无旁支同族,母亲那边也没什么人。
李妈:“亲家老爷有无信得过的好友?”
王琇书:“有是有,但许久不来往......对了,有一个,吏部尚书邹大人。”
如果不是方才卢东山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