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
这话怎么听出来有点不同寻常的暧昧?
她不喜欢他拿自己跟别人做比较,而且一听就知道是个女生。
跟她一样大,又是朋友家的小孩,该不会是白幼薇吧!
鹿缈多少有点吃味,闷闷地放开他,去沙发上坐着。
她自我攻略了一会儿,反正这男人跟她有一年半的约定,在她二十岁之前不可以找女朋友,就算他以前照顾过白幼薇,现在他是她的监护人,他要对她负责。
鹿缈没心没肺,心里的不快很快就抛之脑后,她拿起遥控打开电视,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
傅时樾把饭菜端上桌,叫她过来吃饭。
餐桌正好就在窗边,午后的暖阳照的人发懒。
鹿缈吃着饭就犯困了。
等傅时樾收完碗筷,就发现她窝在藤编椅里睡着了。
傅时樾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心里发软,把她抱起来轻轻放到床上,给她脱了鞋,盖好被子。
早起赶飞机和生理期的影响,鹿缈这一觉睡得很沉。
可能是睡太久的缘故,她醒过来头有点晕,睁开眼,发现四周光线很昏暗。
窗帘拉着,一丝丝昏黄的余晖透进来。
有一道沉重的呼吸落在她后颈,她转过身,映入眼帘的是一面结实的胸膛,而她正在男人的怀里。
傅时樾睡在床边上,衣着整齐,洁白的被褥只搭在他腰间,却把她整个裹住。
看起来像是在靠在床头守着她,却没忍住睡了过去。
鹿缈在昏暗之中,打量着他英挺深邃的眉眼。
傍晚黄昏的天色从四周笼罩过来,她看着躺在身边的男人,像涨潮时更迭的海水,心潮止不住澎湃。
傅时樾睡眠浅,在部队里养成的习惯让他睡觉都保持警惕,因此鹿缈转身的瞬间,傅时樾就醒了。
他闭着眼睛,感受到她温软的指尖,在他脸上细细临摹。
她的手指比羽毛还轻盈,带着一股令他近乎着迷的甜香,一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