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如果他说话还是这么难听,她一定不再管他。
“我的伤岂是随便什么雌性能治的?”凌夙倨傲扬颌,偏又看向她道,“除非,你来。”
凌夙这是把给他做治疗,当成什么恩典施舍给自己吗?
慕云殊冷着脸当场回绝:“来不了,我没有治愈力。”
凌夙满眼讽刺地看着她:“不想给我做治疗就直说,A级雌性会没有治愈力?”
更何况,她身上明明就有浅浅的精神力在波动。
独属于她的昙花香气,也在若有似无的撩拨着他的心神。
如果动用精神力不是为了治疗的话……
慕云殊懒得和他解释自己的治愈力是怎么回事。
转头就吩咐楼樾:“我们走。”
可她的脚还没有迈出去,手腕已经被凌夙猛地扣住。
他一把将慕云殊拽进怀里,手自然而然地搂住了雌性柔软的纤腰。
拥雌性入怀,凌夙不仅感觉她的身子,和自己的臂弯特别契合,那股幽昙花香也更加清晰地扑面而来。
凌夙的眸子微微眯起,里面闪动着危险的光芒,薄唇贴近慕云殊的耳畔。
性感的声音透过她的耳骨传来:“妻主没有治愈力的话,为什么会留下动用过精神力的余韵?”
他冷锐的眸光扫过一旁面无表情的楼樾,声音越发暗沉:“妻主,你刚才干了什么?”第2/2页)
“听说,文议员对他擅自答应了您的结婚申请很不满意,正把他关在家里修理,逼他想办法和您离婚。”
慕云殊发现楼樾用了修理这个词,就很值得玩味。
“他雌母打他了?”
“嗯。”楼樾对着她点了点头。
慕云殊拧眉。
虽说雌性的地位远高于雄性,雄性在家被打这种情况并不稀奇。
但已经嫁人的雄性,还被他的雌母打,这就太不把她这个妻主放在眼里了。
“走,直接去!”
慕云殊生气地站起来